古人也會吃野味嗎是什么時候開始?古人會不會出現(xiàn)病毒感染?
刺破
現(xiàn)代人有不少人很喜歡吃野味,追求那些從來沒有嘗試過,或者不同于尋常肉類的食物,但是野味卻總是會給人們帶來很大的傷害,2020年初的新冠肺炎就是如此,但是這卻也并不是人類歷史上第一次因為吃野味而造成的嚴重后果了。不過,不知道吃野味這種事情,在古代有沒有呢?古人會不會吃野味,古人吃了野味之后會不會出現(xiàn)感染病呢?
1.古人吃的野味有哪些
野味,漢語詞匯,注音yě wèi,指獵取得來的做肉食的鳥獸,如野雞、野兔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野生動植物,非人工飼養(yǎng)。
一部人類文明史,也可以說是一部人類飲食史。耐人尋味的是,即便是進入定居社會的文明時代之后,無論中外,古人的食譜中都不乏“野味”存在。
在中國的文獻中,關于“野味”的記載同樣史不絕書。
五嶺之南,氣候溫暖,動物資源十分豐富。唐憲宗元和十四年(819年),韓愈因諫迎佛骨被貶潮州,著實被當?shù)氐娘嬍筹L俗嚇了一跳,他在《初南食貽元十八協(xié)律》就一口氣例舉了鱟、蠔、蛤等幾十種令他“莫不可嘆驚”的食材。宋代的周去非《嶺外代答》更是總結,“深廣及溪峒人,不問鳥獸蛇蟲,無不食之”。晚唐五代人劉恂所撰的《嶺表錄異》同樣記錄了當時嶺南地區(qū)的一大堆野味食材:鳥類有越王鳥、貓頭鷹、鷓鴣;蟲類有蛇、蜈蚣、螞蟻……
其中最有名的當然還算是“蛇饌”。這種野味的名氣是如此之大,以至于魯迅先生說過,“或者他是廣東人,想吃蛇肉?!币簿褪钦f,蛇肉已經(jīng)成為廣東菜的一大特色。晚至清代,根據(jù)《粵西叢載》的記載,對于當時嶺南的“俚民”而言,蛇就是他們普通人家的平常食物,烹制蛇類食品的本領是他們?nèi)粘I钪斜夭豢缮偌寄埽缤悦媸碁橹鞯谋狈饺吮仨殨{面、做饅頭一樣。故而他們用“若修治水蛇黃鱔,即一條必勝一條矣”而不是“裁袍補”來夸耀姑娘的能干。
從嶺南往北便來到以“飯稻羹魚”著稱的長江流域。早在春秋時代,《楚辭·天問》就記載楚人食用蝸牛。盡管今天隨著法國大餐的流行蝸牛已經(jīng)顯得不是一種另類的食材,但在兩漢時期,這種食俗仍舊被目為異常,所謂“楚越多異食,蠻荒之民,有以山蟲為食者,尤喜食蝸”。至于另一種爬蟲蜈蚣(俗稱“百腳”),根據(jù)《清稗類鈔》里的記載,清代道光(1821-1850年)之前,青浦縣(今屬上海市)有位仁兄就嗜好吃蜈蚣,將其“去其手足與皮”之后“復殺雞”一起煮之,據(jù)說蜈蚣嘗起來有類似牛肉或者大蝦的味道,只不過大多數(shù)人(尤其是女士)實在是望之生畏不敢嘗試吧。
再往北去?!靶苷啤?、“豹胎”是早已聞名中原的美味。三國年間“七步成詩”的曹植在樂府詩就贊美過“魴?熊掌,豹胎龜腸”。清代的袁枚在《隨園詩話》里更說,“熊掌、豹胎,食之至珍貴者也”。熊掌的美味,令得孟子寧愿舍魚不食。至于豹胎(金錢豹的胎盤),《韓非子》里也有記載,看到紂王開始使用象牙筷子,商朝的重臣箕子就感到害怕,“象箸”自然不能配普通的食物,必然要“豹胎”這樣的極品美食才行。如此奢侈無度,是亡國的兆頭。
至于“逐水草而居”的北方游牧民族,餐桌上更是從不缺乏野味。他們發(fā)現(xiàn)黃羊(蒙古羚)肉味可口,遠勝畜牧之羊之后,開始大規(guī)模獵食。元明清三朝代定都于北京,從北疆索貢黃羊形成了慣例。幾百年來,珍美的黃羊肉始終在皇家御膳中占有一席之尊,就是駐京的大臣和士兵們也經(jīng)常能夠分一杯羹。明人余繼登在《典故紀聞》記載,每年“冬至后,殿前將軍甲士賜黃羊、野難、野豬、鹿脯”。那位大吃貨袁枚到達北京后,就為吃到“味絕倫”的黃羊肉而大為滿意,感覺是沾了皇帝的光(“余瀝還沾圣主春”)。
有趣的是,野味不但可以當主菜,還可以做調(diào)味品。宋代的洪皓在《松漠紀聞》里就說,北方缺乏生姜,每兩價格高達一千二百。因此非常珍視,只有貴賓作客時才切數(shù)絲放在碟中,以為珍品。作為替代做法,契丹人只能拿出兔子的肝生切,用鹿舌醬拌著吃。這兩種野味的口味固重,滋味如何倒也不難想見……
2.古代歐洲吃野味
當中世紀的歐洲旅行者跨越萬水千山,沿著“絲綢之路”抵達遙遠東方的時候,他們幾乎立即發(fā)現(xiàn)這里的飲食習慣與自己的故鄉(xiāng)迥然不同。
在地中海世界,食物的選擇范圍有著諸多限制,其中最主要的是各種宗教的約束。誠然,猶太人與基督徒尊奉的《圣經(jīng)(舊約)》在《創(chuàng)世紀》里確實說了“凡活著的動物,都可以作你們的食物。這一切我都賜給你們,如同菜蔬一樣”,但實際上,《圣經(jīng)》又對食物(肉食)來源做了嚴格規(guī)定,比如“但是有翅膀有四足的爬物,你們都當以為可憎”,這就是說各種兩棲、爬行動物(蛙、娃娃魚)都是不能吃的;“凡在海里、河里,并一切水里游動的活物,無翅無鱗的,你們都當以為可憎”,這樣一來,吃甲魚、螃蟹似乎也成了上帝所不贊許的事情。
所以,當13世紀的馬可·波羅來到中國的時候,他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熟悉的各種宗教飲食忌諱在這里蕩然無存。他在著名的《游記》里記載,在昆明,人們蘸著蒜汁吃生肉,還吃蛇——甚至是毒蛇。在杭州,“人們什么肉都吃,包括狗肉、野獸肉和各種動物肉的”。在福州,“你要知道,當?shù)厝耸裁礃拥囊矮F肉都吃……”下一個世紀的阿拉伯旅行家,摩洛哥人伊本·白圖泰同樣注意到,“中國的異教徒不僅吃犬豕之肉,而且還在市場上出售。”
此后,蒙古帝國在14世紀的衰敗阻斷了從歐洲到中國的陸路交通,一直到16世紀海路的開通,西方人才又一次踏上中國的土地。大名鼎鼎的利瑪竇率先發(fā)現(xiàn),中國“東西以及南北都有廣大的領域,所以可以放心地斷言:世界上沒有別的地方在單獨一個國家的范圍內(nèi)可以發(fā)現(xiàn)有這么多品種的動植物”。另一位葡萄牙傳教士加斯帕·達·克路士(GaspardaGruz)更是驚嘆中國人可取用食材的廣泛程度:“他們也吃蛙,蛙是養(yǎng)在門口的大水盆中出賣,售賣的人要負責剝開。在極短時間內(nèi)他們能剝100只,他們是從背面剝開個口子,從那里把皮剝光……”雖然這些早期傳教士們的信條“是入鄉(xiāng)隨俗”,但其字里行間仍然滿是驚詫之情。
再晚些時候,瑞典博物學家彼得·奧斯貝克曾以一名隨船牧師的身份登上了瑞典東印度公司的商船“卡爾親王號”來到中國。他在1750年初從瑞典哥德堡出發(fā),同年8月22日到達當時清朝唯一的對外通商口岸廣州,并在這里一直呆到次年的1月4日。廣州人所吃的田雞(青蛙)也讓奧斯貝克覺得新奇,青蛙在廣州的街上每天都有得賣,人們用繩子把它們串起來,活的放在籃子里提著。在奧斯貝克筆下,這是廣州人“最可口的食物”。
不過話說回來,雖然近代來華的歐洲人眾口鑠金“中國人逮到什么就吃什么,似乎自然界的生物沒有這個民族不吃的”;“中國人在選擇食物方面也許是最少講究的……”。但就對“野味”的嗜好而言,中世紀歐洲人也不遑多讓。
比如,在流傳至今的一份中世紀英格蘭約克郡為內(nèi)維爾大主教就職而舉行的著名宴會的菜單上,六千名賓客吃掉了6頭野牛、400只天鵝、104只孔雀。此外還有500多頭牡鹿、雄鹿、狍子,1500個熱鹿肉餅、608條狗魚和鳊魚,12只海豚和鼠海豚……
3.古人吃野味會得病嗎
按理說,現(xiàn)代的醫(yī)學水平比古代更加高超,人們的生活水平比古代也更加好,吃的東西也比古代更多了,對病毒的免疫也更厲害了,似乎能病倒古人的病毒幾乎都能被現(xiàn)代人免疫。怎么會出現(xiàn)古人吃野味沒有事,而現(xiàn)代人一吃野味就出事的情況呢?
事實并非這樣?《韓非子》中記載:上古之世,人民少而禽獸眾,人民不勝禽獸蟲蛇……民食果蓏蚌蛤,腥臊惡臭而傷害腹胃,民多疾病。隨著時代的發(fā)展,上古之時的病毒漸漸毒不到人類了,也就慢慢滅絕了,于是人類就沒有了與之相對應的抗體,于是在少數(shù)其他動物中存在的病毒就成為了人類的天敵。
而這些少數(shù)動物又有一些特點,幾乎讓人類很少能捕捉到和吃到,所以這些天然的人類天敵就成為了一些不可對人類產(chǎn)生危害的病毒了。但是隨著時代的發(fā)展,那些似乎永遠不可能被人類捕捉以及食用的動物都擺上了人類的餐桌,這些病毒就這樣再一次的成為了人類的滅絕者。
而這些病毒為何毒不到那些動物呢?首先,這些動物都是有天敵的,那些天敵嚴格的控制了這些動物的數(shù)量,導致了他們不能傳播;其次,這些動物長期攜帶這些病毒,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定的抗體,自然就無法將這些動物病倒了。
火的使用為人類篩選了一些有害病毒
人和其他動物的最本質(zhì)區(qū)別就是是否會使用工具,其次就是火的使用?;疬@個神奇的東西為人類的生存建立了第一層生命的保障?;鹂梢詿魩缀?0%的東西,只要火的溫度足夠,就可以燒掉世界上的所有東西,連病毒都無法逃掉。
《韓非子》中記載:有圣人作,鉆燧取火以化腥臊,而民說之,使王天下,號之曰燧人氏?;鸬氖褂檬沟萌祟悢[脫了茹毛飲血的原始時代。在火的強大作用下,幾乎所有的病毒都被燒死了,極少部分被人類的消化系統(tǒng)所滅殺,自然人類就很少生病了。
在《佛經(jīng)》中記載的人類的組成元素為地水火風,地為人類提供了空間,水為生命之源,火為人類提供了保障,而風則是一切的未知?;鸬陌l(fā)現(xiàn)就為人類提供了保障,成為了人類的保護傘,在火的強大威力下,那些攜帶病毒的野味自然無法造成威脅了。
古人對其有一定抵抗力
不管我們愿不愿意相信,古人在對這些自然病毒的抵抗力上完全甩了現(xiàn)代人數(shù)十條街。正如現(xiàn)代人不懼怕感冒來說,古人也不會懼怕那些野味上所攜帶的一系列病毒。原因就在于他們經(jīng)常吃這些現(xiàn)代人看起來十分致命的野味上。
古人的勞動水平不高,正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古人除了吃自己所種植的糧食之外,還需要到山水之間去打獵垂釣。在這樣殘酷的物競天擇下,古人自然就鍛煉了一副好體魄,自然就不再懼怕哪些現(xiàn)代人畏為財狼的病毒自然傷不了古人分毫。
而在這些勞動過程中,那些不適應環(huán)境的人都死亡了,留下的自然是一些適合環(huán)境的人。而現(xiàn)代人在這種溫和的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無論是不適合環(huán)境,還是適合環(huán)境,都可以在這里生存下去。所以古人自然比現(xiàn)代人免疫更強大。
所以并不是古人比現(xiàn)代人有一個更加強大的胃,這是時代發(fā)展的最佳結果以及生物發(fā)展的最好證明。古人生產(chǎn)水平不高,但他們更加適應這個充滿危機的大自然,現(xiàn)代人懷著改造自然的想法來對待自然,必將被自然所滅亡。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然才是一切生物的最高法則,只有適應自然才能生存,而改造自然,絕不是一件正確的事。